总之,慕迟绝对不忍。
抛却私心,就算他和祁炀不相识,但看过那样精彩绝伦的比赛,他也觉得这人来日可期,他应该在真正的舞台上大放异彩。
可祁炀却给了他一个丧气的答案,“不想。”
慕迟怔了。
祁炀环着他的腰,听得出他是认真的,“不想了,不想碰了。”
没有原因,不喜欢了。
当一个人适应了某种生活,任他从前如何风光无限,他也不再想回头过去,推翻他现在的一切,接受从前的样子。
赛场上的祁炀和现在的祁炀怎么能是一个人呢?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他如果再摸球,周围的声音也绝对不再是加油鼓劲,而是质疑纷纷,他倒不是怕,他这辈子算是没什么怕的事情了,他不愿意,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定型,没法再去寻从前的模样。
不管是祁国衷还是赫铭,祁炀都不把他们放在心上,甚至许媚,那些对他下过狠手,造成过他性格缺陷的人,他都不想去计较了,有时候,他活的比谁都通透。
但不计较不代表原谅。
祁炀这辈子早就看清自己了,他不期待什么未来,不缅怀自己的过去,不奢望真正被人爱,他对自己,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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