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洞钻进去,堵住洞口,一辈子不出来的那种。
祁炀却道破玄机,“嗯?你的耳朵是敏感点啊?”
慕迟的脸涨的通红,特别的反常,也许是被祁炀说中了,他真就不能接受别人亲他耳朵,他觉得那是最色/情的事,比十八禁还要羞耻,他抓着祁炀环着他腰的手,羞愤着通红的脸,应该是求饶吧,他软了声音:“你妈的……别说了……”
这显然是被玩坏了的态度,比不要脸,祁炀绝对是一把好手。
祁炀搂住他,按着不让他乱动,威胁到:“你坐好,我不说。”
他看出来了,慕迟这敏感点比普通人都要上头多了,太他妈刺激了,第一次碰的时候没见他那么炸,祁炀就没多想,现在他是知道了,这事儿太可乐了,今晚是有点意思的夜。
慕迟在他怀里坐着,慢慢的靠在祁炀身上,闭着眼睛,想死的滋味,跟那天晚上差点被这货强/奸没区别,一样的不能启齿,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
为什么?他哪点输给祁炀了?他不就是比他正常点,没他不要脸吗?
这也能成为把柄,还被人玩的不亦乐乎。
祁炀见他乖了,信守承诺的不玩他了,不等慕迟问,自觉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