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面对他,便明知故问道:“你搞什么?”
祁炀用力推了推门,不容置疑,“我要进去。”
慕迟不肯,就要关门,“我要睡了。”
“你现在睡得着吗?”祁炀问。
慕迟道:“睡得着。”
“我打扰你睡觉吗?”他又问。
慕迟叹口气,抬眼看见祁炀额头一边的血痕,心软了,松手道:“进来。”
祁炀迈步进去,再带上了房门。
慕迟把包丢在书桌上,拉开拉链,从包里面掏出创可贴。
他们打球势必会有磕磕碰碰的,慕迟的包里就备了些创可贴应急。
祁炀在他身后立着,他边撕开包装纸,边嘱咐道:“你坐下。”
祁炀看了创可贴一眼,“给我?”
慕迟点头,“你额头流血了。”
祁炀伸手去摸,慕迟一下打掉他的手,“别碰,好像是血块,结痂了。”
祁炀不痛不痒,甚至压根没发现自己受伤了,他道:“酒瓶渣子扎到了,那会就觉得有点疼,但没在意。”
爆发群架的第一个信号,就是祁炀拿酒瓶子开别人的时候,没想到被反噬了一点,瓶渣子溅到额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