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祁炀立在他面前,嘴里吐着白烟。
倒地的男人伤痕不小,玻璃渣刺进了皮肉,见了血,而他所谓的朋友也纷纷赶了过来,把人从地上扶起,并指着祁炀破口大骂:“操,找死啊你!”
说着扑了上去,祁炀眼睁睁看他向自己扑过来,他一手提着烟,用空下的那只手抓住了男人挥拳过来的手臂,用力后扯,那男人直接撞上了沙发的桌腿,再倒下去,祁炀很侮辱人的把脚踩了上去,低头笑了笑,将右手里的烟按在了男人的额头上,惨叫声四起。
“你这瓷碰的不是很专业。”祁炀不管他了,起身叠了叠自己的衣袖,向前面走。
由于这惨绝人寰的举动,酒吧里涌起了更多的人,他们多是成熟的男性,赤膊上阵,该提酒瓶子的提酒瓶,该提凳子的提凳子,场面一下热了起来。
“狂?还狂吗?”为首的一男人站了出来,冲祁炀嚷,他的身后已然聚集了十几人,将沙发边的二人团团围住。
祁炀倒是个天塌下来都不会惊动他一根睫毛的主,他本来就不怕死,想必还是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爱好就是把人往死里弄。
祁炀看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