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见外,不是我,那是许媚?”祁国衷躬身,手指在杯身上试探温度。
慕迟没说话。
祁国衷“啧”了一声,摸了下后脑勺,“这女人欠教训。”
慕迟没懂。
祁国衷拿过桌子上的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慕迟不明所以,只能看着他,祁国衷接通了后,声音微戾,“嗯,让夫人接电话……”
慕迟站起来握住了祁国衷的手,祁国衷抬眼看他,慕迟按住听筒,“叔,有话直说。”
祁国衷眉眼带着一种商场人的犀利,这是他们这种涉世未深的小朋友从根本上没法发出的神色,与之一比,祁炀的凌厉要次了许多,祁国衷眼睛里有深意,让人捉摸不透,慕迟就像是被玩在手心里的傀儡,被祁国衷拿捏的清清楚楚,他挂断了电话。
“你刚叫我什么?”
慕迟坐了下来。
祁国衷道:“怎么,我不值得你叫声爸?”言外之意,老子给你这么多,你连叫声爸的自觉都没有?
慕迟没叫。
祁国衷也不为难人,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打量慕迟,“知道我支助你干什么吗?”
这也是他想知道的。
祁国衷道:“慕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