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只比静南小六岁。后来静南因为舆论压力患上严重的抑郁症,趁席晏出去买菜的功夫割腕自杀了。”
“那个教授呢?”
时旭道:“被席晏亲手送进去了,席晏也因此一战成名。没过多久,那个教授就突发心脏病死在了监狱。”
信息量太大了,时安然的精神有些恍惚。
“你骗我……”
时旭道:“什么?”
时安然的身子在发抖,轻轻问道:“席晏和……爸爸关系很好吗?”
时旭笑了,“那不废话吗。静南走了之后他跟个疯子一样见谁咬谁,我当时都有点不敢把你交给他。”
时安然不顾满地狼藉,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双眼空洞,视周遭为无物,但是太阳穴崩出了一条青筋。
时旭吓了一跳,想去扶他,电话却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时旭一边嘟囔着:“这电话几个月不见得放出个屁来,这是怎么了,三天两头来一个……”然后一边拿起电话,“您好,哪位?”
时旭瞧了时安然一眼,对电话那头道:“对,他在我这里。”
“嗯,好。”时旭将电话递给时安然,“你出来没和席晏讲?他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