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亮冬深知自己想多致使好心办了坏事儿,相当有眼力见地叫底下人不要讨论昨晚的事情,至于席晏那声:这是我侄子—笑话,谁知道真侄子假侄子,合着昨晚床头的咿咿呀呀声是鬼叫出来的?
金亮冬送二人走的时候特意塞给席晏一只百达翡丽,“这权当我一点心意,给......大侄子压压惊。”
席晏恢复那一派不拘言笑的精英范,婉拒道:“安然还是个小孩子,受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金老板请拿回去吧。”
时安然本埋在他胸口,听见“小孩子”这三个字暗搓搓地掐了他一下。
席晏面色如常,得体地道别后就抱着时安然上了车。
“我不是叫你找个人过来吗?”席晏皱眉看着驾驶座的人,他怕小孩脸皮薄,见了熟人害羞,于是吩咐庄予找个陌生人来开车。
庄予笑道:“让别人来我始终不放心。”说着轻轻扭头看向席晏,目光在触及他怀中的时安然以及身上暧昧的印记时微微一顿,很快又开口笑道:“老师,直接回公寓吗?”
黄亚茹案三天后就要开庭,席晏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昨天半夜去馥丽接人已是忙里偷闲。说到底他不是什么“昏君”,一门心思醉倒温柔乡,当下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