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十六年来的死结,但是今天,他要结果。
席晏蓦然抬头看他,那眼神意味深长,看久了要把人吸进去似的。他摸了摸时安然的头,“宝宝,太晚了,你该睡觉了。”
时安然紧握的手指骤然放松,心里好似一块大石落地。他早就知道不会得到答案,只是最后一次问过了,也就彻底死心了。
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顺,小巧的鼻尖轻轻蹭上席晏的下巴。席晏忙着案子,几天没刮胡子,长出一层青茬,扎得时安然不满地“哼哼”两声。
席晏低压嗓子,声音说不出的性感,“做什么?”
时安然笑道:“叔叔戏弄我那么多次......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公寓是复式结构,黑白为主色的调客厅格外空旷,也就越发显得疏离。
时安然解开席晏衬衫的扣子,嘴唇在匀称紧实的肌肉上若有似无地流连。他惊讶于自己做这事的熟练,后来想想,这是在脑海里演习了千百遍,难以启齿,情不自禁。
好在席晏还未完全丧失理智,及时以食指指腹制止时安然不安的嘴唇,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开口道:“想做什么?”
时安然的语调不轻不重,仿佛雪天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