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自己打从在法律界混的那天起就从未刻意隐藏过性取向,也从心底里认为时安然这事不算事儿。
他笑道:“不过一张照片,怎么证明两个小孩有过于亲密的关系?”
于主任噎住了,他在电视上见识过这位名震律界的席律师,所以不打算口头争辩。按理说俩人领个处分,这事就结了,但不巧的是,那天刚好省领导来检查,指着鼻子对他说你们燕安校风不正。领导发话,得有个交代。至于怎么交代?简单得很,弃车保帅,留一个扔一个,如此而已。
席晏继续道:“就算时安然起了什么心思,一只巴掌拍不出响,更何况两个人没做到那一步,安然不是那种人。”他说这话时不经意瞥了周池一眼,周池只觉脊骨发凉。
周池母亲听完后柳眉一竖,更显那张鬼画符般的脸阴森可怖。“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家周池勾引的那个浪货?”
席晏顿时沉了脸色,“你说什么?”
这种时候,女人越是看到席晏神情变化,就越觉得自己占理,于是绞尽脑汁将酒吧里客人骂自己的,不分黑白,全往时安然身上招呼。
“狗杂种,我在外面卖笑卖肉养出来的,居然被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