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蓦然放大,“安然......你觉得,我会和席老师在一起吗?”他的眼里满是期待,跟了席晏这么长时间,他知道席晏对这个名为叔侄关系实际当成儿子养的时安然宝贝得很。要想名正言顺,先得过了这一关。
时安然低垂下纤长的睫毛,他不回答,仿佛回答的那一刻就是给自己判了死刑。
庄予见时安然没反应不免有些着急,这一刻他撕裂和善的面孔,手指像秃鹫的爪牙擒住时安然的手腕。“说话呀,安然。”
闪过千万种回答在脑海里,可他不想,他一个字都不想说。如果庄予硬逼他,他只能近乎残忍地吐露那个真相,然后两败俱伤。
他鼓起勇气,准备开口。
闹铃尖锐的声音似锈蚀的唢呐,仿佛在讥笑,不耐烦地打断这荒诞的闹剧。
时安然泄口气,右手胡乱一抓,书包斜挎在一边肩上,“要迟到了,再见。”他逃似的出了门。
盛源
“席律!我大名鼎鼎的席律!你做事太死脑筋,做我们这行的有哪个干干净净?”盛文勋的脸涨成猪肺色,五官狰狞地揪在一起。
席晏抬起头漠然地看了盛文勋一眼。当年盛源成立的时候他们才刚从政法大学读完硕士,律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