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一个下属的身份。

    文官长在修还没直起身时便转移了视线,他并没有怎么在意修的存在,在他看来,以修和盟主的关系,修犯了那么大的错,盟主却迟迟不处置,只是暂时把修软禁在他自己家,如今修会出现在这儿,也不过是盟主一句话的事情。

    文官长看向灸舞,问道“不知盟主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有些事情需要你给个解释,比如前阵子软禁本座的事情,比如…里面这位。”灸舞指了指重症室里的影。

    “盟主,属下怎敢软禁您啊!”文官长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吓得立刻跪在地上,“盟主,属下绝对没有软禁您的意思,是大长老要属下派人保护盟主。”

    “限制本座的自由,不准任何人探望本座,切断本座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叫保护?”灸舞的声音中蕴含着无限地冷意,好似一旦文官长的回答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就会立刻动手,送他归西。

    “大长老说,联盟内部出现了叛徒,要属下严格把控出现在盟主周围地人,但属下从未限制过您与任何人的往来,更从未试图不让您联系外界,不知您为何会对属下产生这样的误会,属下真的很冤枉。”

    灸舞看向修,修沉默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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