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了糕糕的问题,反问:“糕糕,你觉得刚刚那个小哥哥可爱?”
糕糕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概是这一年老被提问,已经被问习惯了,有人问,她就答;反而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提问的人。
她答:“有一点。那个小哥哥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就像月亮,”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画了个弧线,还是小孩子的心性,“很好看!”
“你也觉得好看?”闻禹丞将客厅茶几上的小番茄拿过来放到糕糕手上,趁机把她抱着的平板撤走,“舅舅也觉得好看。”
糕糕把小番茄塞进嘴里,一边问道:“小舅舅,那月亮可以被藏在屋子里吗?”
“嗯?”闻禹丞没想到糕糕会这么问,他疑惑地看着小姑娘,“怎么突然想把月亮藏起来?”
糕糕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目光里带着点恐惧,她的手也在不自禁地发抖,但她还是在很努力地陈述。
“那个人说,糕糕也是月亮。还说,”小姑娘自觉地往闻禹丞这里靠了靠,“说我这样的月亮就该被藏在屋、屋子里的……”
闻禹丞和之前糕糕的心理医生聊过,最近也谨遵医嘱少抱糕糕,糕糕往他这里靠的时候,他的手抵在糕糕的后背上,安抚地轻拍着,然后沉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