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承认:“我留下来照顾你。”
她说话时目光清澈,不带丝毫杂念。
闻晏:“一点儿小伤,不碍事,你不必留下。”
林宝绒平日里性子温和,没有半点强势,但性子执拗,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闻晏拗不过她,故意道:“那你送来个婢女吧。”
林宝绒低头嘟囔:“想得美。”
男人眼底有笑,“你夜里睡哪儿?我是伤患,总不能把床让给你。”
“我住在外间。”话刚出口,才想起这座宅子简陋的很,哪有外间啊。
林宝绒鼓鼓香腮,“我打地铺。”
闻晏:“让你打地铺,那要我这个未婚夫有何用?”
“你受伤了,睡地上会着凉。”
“女子更容易着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最后达成的意见是,林宝绒每日来照顾他,亥时前回府。
泥炉之上,药釜发出噗噗声,林宝绒将熬好的药汁倒在瓷碗里,边用汤匙搅动,边吹气,斜着眉眼看他,“该喝药了。”
那模样像是故意戏弄。
闻晏装作没瞧见,“放那吧,凉了再喝。”
“趁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