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玫瑰椅旁,“要不试试。”
两人坐回矮塌上,闻晏执着螺子黛,仔细描摹她的眉型。
黛尖所到之处,痒痒的,加之他俯身呼出的气拂在额头上,她有些恍惚。
男人一身官袍还未换下,为她姐弟两人忙前忙后,说不感动是假,林宝绒越想越觉得,等成了亲,要做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为他打理好府中事务,免去他的烦忧。
闻晏描好一边眉,直起腰端详。
林宝绒不知他是否满意自己的手法,问道:“好看吗?”
“粗了。”
“......”
既然粗了,那不用照铜镜也知道,必然丑极了。
林宝绒耷拉下眼皮,低下头。
闻晏:“抬头,我画另一边,两边对称才好。”
林宝绒摇头,怕自己在他面前变丑。
闻晏扣住她后颈,稍一用劲儿,小姑娘不得不抬头,眉毛是画粗了,乍一看有点滑稽。
没忍住,男人低低笑了。
如冰山融化般,不可思议。
林宝绒一边用手背蹭眉毛,一边盯着他瞧。
“看什么?”闻晏敛起笑意,问道。
林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