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监丞也上前劝阻。
唯有闻晏冷眼看着。
老祭酒抓住戒尺,制止了林宝绒,“好了好了,事情不算大,还有商榷的余地!”
林宝绒可怜巴巴看向他,发着鼻音,“真的?”
我见犹怜。
老祭酒捏捏眉,挥退监丞,以长辈的口吻嗔道:“十五六岁的姑娘,身上留了疤,还能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么!”
为了求学,林宝绒经常出现在这里,老祭酒对她算是另眼相待。
最主要的,她确实有才学,他为她去礼部争取过机会,但被否决了。
滋事的监生被带回各府面壁思过,林衡被东至接走,林宝绒想再呆一会儿,便没走,让冬至过两个时辰再来接她。
老祭酒知道林宝绒那点心思,清清嗓子,“我去六堂转转,你先坐会儿。”
屋里只剩下林宝绒和闻晏。
林宝绒站在一旁无所适从。
“司业大人,有茶吗?”好半饷,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闻晏起身净手,老祭酒的铜盆有些小,他修长的手沁入其中占了大半个空间。
在用香胰子搓手时,瞥见小姑娘不知何时走过来,低头盯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