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人看着他师兄从袖中取出一纸符箓,将背面那句话递在眼前——“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下一句是……“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这是他一人时莫名起的一个心念。
阮重笙也没想引阳上君竟然这般雷厉风行,一句调笑也能成真。不过他这人从来实诚,便也不遮掩心中欢喜:“师兄怎么来的?”
“你设下的禁制,不也没拦我?”
阮重笙哑然。
晋重华在他耳畔叹息:“笙笙,辛苦你了。”
也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几度艰险面不改色的都君大人,不自觉红了眼尾。
“……没什么,总归是我该扛的。”
他回身吻住引阳上君的唇,分开后,轻声道:“这个活儿,别人也做不来。”
……确实再无一人能做得来了。
三年前,入局是是真,暴起是真,堕魔是真,唯独有一点是假。
他不傻。
阮重笙忆天云歌说过那些话,轻轻叹道:“现在想来,这戏做的有些过了。”
晋重华:“是过了,笙笙,你有没有想过我?”
阮重笙一怔,声音有点发颤:“……师兄这样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