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琴酒说着,从口袋里面抽出一根烟,轻轻叼着烟头。
库拉索挑挑眉,道:“事后一支烟。”
琴酒点烟的手顿住了,打火机的火苗在空中晃动。
库拉索道:“贝尔摩德说的。”
“……”
火苗凑近了烟蒂,烟草的香味环绕在屋内。
“贝尔摩德是按照金菲士的说法说的。”
能够看到琴酒神情不自然的样子,库拉索还是乐此不疲的,至于是不是被贝尔摩德给传染,这一点倒是难以考究,毕竟始作俑者怎么看都是琴酒本人的某位属下。
“新加坡那边出事了。”
琴酒决定直入正题,说到。
库拉索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神色,只是将一只手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我多少猜到一点。”她说到。“你返回日本的时间要比你自己预订的要早了至少两年。”
两年,这是绯里奈从来不敢想象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甚至可以消磨掉她内心所含的依赖与恋情。
“不只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都出了问题。”琴酒说着,单手敲着椅子扶手,道:“你知道的,东南亚在21世纪之前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