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难不成……”
贝尔摩德打量着自己的指尖,突然问到:“你该不会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才想用此方法禁锢她吧?要知道现在金菲士的身份可不一般哦!”
琴酒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视线一直投在天花板上。
“的确,无论是mohnblume还是你,都让金菲士对组织有一种难以割舍的联系,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家伙应该已经彻底取得那位先生的信任了。”贝尔摩德舔着嘴唇,笑道:“虽然那位先生现在见不了她,但是,至少朗姆是不会轻易与她作对了,而波本和库拉索,本就与她没有交恶。”
“再加上她在日本那几乎已经不可撼动的地位,取代你已经几乎不是问题了,从某种角度来看,我还是挺佩服金菲士的勇气的。你想想,她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去找一个更好的,可她偏偏选了一个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不能给她的。一个女人最美的那一刻她享受不到,图的是什么呢?”
贝尔摩德说着,露出狐狸般的微笑,道:“她为了巩固这个基础是你打下的位置,你为了抓住她这样一个能够在明面上提供足够经济来源的属下,两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目的。这个理由,你觉得怎样?”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