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局前面一下子死了两个人,才会火大的。”
“可是,再怎么样也没有必要甩他巴掌吧?”毛利小五郎也小声嘟囔着。
“也有可能,是这次凶手的关系吧?我不是说过吗?昨天平次他爸开车送我们回去的时候,提到了陶器的事情,也许那件案子还有什么后续的情况,我们假设,13年前发现那具焦尸之后,后来陆陆续续发生的几宗杀人抢劫的抢匪又出现了啊?”远山和叶突然说到,“当年连续发生五起抢案,死了七个人,到现在抢匪还没抓到。”
“服部的父亲也许认为这次的凶手就是当年那名抢匪喽?”毛利兰惊讶地看着远山和叶。
“原来如此,为了不让自己儿子遭遇任何的危险,他宁可扮黑脸赶你走,还真是叫人感动啊……”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地说到。
一直没有说话的服部接过加了百加列的酒,大喝一口。
“是啊,感动得我都想哭了,没想到我老爸打得竟是这种如意算盘。”
他说是这么说,可是眼神中满是不屑。
“我这个人可不像源义经那么通情达理,你越是不准我做,我就越想做!我非要当着他的面,把杀人凶手揪出来不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