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变得沉闷,就像在普蓝里面加了点深红顺带上了点橄榄绿,让这屋里的色调变得灰暗。
从窗口透出来的月光是这幅画里唯一的钛白,在这个没有视觉中心点,没有明暗交界线,没有反光,没有压点,没有高光,没有细节的画里成为了唯一的亮点。
“快两个月了。”
绯里奈回答,顺带将一直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捋到胸前,道:“我回去的时候,有人问我为什么头发有点白了,随后上午在上课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这个感觉就消失了。到了下午,那种感觉又来了,而且更加恐怖。”她指着自己的额头,“我怕如果有下一次,我会选择自残。”
灰原哀的眼神变了又变,绯里奈问到:“是Mohnblume吗?”
“我不知道,”灰原哀摇着头,“我需要一点你的血,明天下午应该可以出结果。”
绯里奈伸出胳膊,灰原哀立刻钻入地下室,很快又提着一个箱子跑了出来,十分熟练地拿出注射器和各种药酒。
灰原哀拿注射器的动作像极了自己拿格洛克,同样是女人,她们用自己的手段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也是绯里奈和灰原哀一个相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