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第一次感到绝望。
脖子上的肉被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一口撕下,就像野兽一般,他甚至没有一丝丝还手之力。
皮肉撕碎的痛苦让他那颗被毒品消失殆尽的脑子恢复一个杀手该有的神志,爱尔兰原本恐惧的眼神也镇定下来了。
不过是一个金菲士……
又不是琴酒!
他一拳砸在少女身上,却没有半点作用。
爱尔兰的手在四周摸索,只感觉入手一个冰凉的物体,一时间,他的心底一阵欣喜。
朗姆临走时留下的烟灰缸,现在居然是他获胜的希望。
爱尔兰抡起玻璃烟灰缸,往身后的墙上狠狠撞去。
玻璃破碎的声音让因为血液而兴奋的绯里奈清醒一分,凭着直觉松开嘴,朝后方一闪,顿时,只感觉左眼传来一阵剧痛,尖锐的玻璃划破她的皮肤,深深刺入肉里。
破碎的玻璃成了锋利的刀刃,爱尔兰将其紧紧握在手上,另一只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混浊的眼底泛起血红色。
“该死的……”他低吼着,“你不过是一个连Mohnblume都没有资格服用的外围成员,有什么资本和我斗?”
绯里奈脚下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