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在那次接近死亡的任务中,琴酒要炸弹的时候,她从她的小仓库里成堆成堆地运出了不要钱一样的塑胶炸弹,不要命一样地丢到了琴酒面前。
……
那次,连朗姆的嘴角也抽搐了。
也是那一次,这两个从来不对头的人第一次对绯里奈要拿炸弹炸什么东西达成了共识。
朗姆认为她想炸掉什么建筑或者与组织基地同归于尽。
而琴酒十分肯定地表示绯里奈成堆的炸弹只是想炸朗姆一个人而已。
想到这里,准备走入酒吧的绯里奈突然发现琴酒还是很懂自己的。
酒吧人很少,没有名字,这也是绯里奈的意思,酒吧里面,一直重复播放着一首歌,韵律优美动人,只是听一次,就深深地刻入人心。
那是诸伏景光给绯里奈留下的最伟大的遗物。
酒吧的老板是她,但是只有一个调酒师,也就是她从法国带回来的那个不正经的,一直带墨镜的即将走入三十大关的二货大叔,原名才达三。
但是后来因为绯里奈嫌弃这个名字太难听,就强行让他换了一个。
“塞卡兰。”绯里奈踏上酒吧的走廊,整个酒吧只有一个调酒师,墨黑色的短卷发,还有一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