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我还是暗中窃喜,也不知道他完全康复的这一段时间,能否经得起等待我在心里默默的这一声好。
“……怕如果最后找不得证人,害你空欢喜一场。”易迟晰不甚在意地解释了一句,很快又接着刚才的话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离婚,而是……”
“我梦见被我伤害得遍体鳞伤,而从梦境到现实一直喜欢着的人,从来只有你。”
哪知他一下就从花园的长椅上站了起来,神色略微激动,急急地说道,“不,我想说那个人就是……”
“梦见我一脚将他踢下了楼梯。”
我走过去,把戒指递在他面前,“你是在找这个吗?”
我鼓足勇气,决定还是去找易迟晰问个清楚,可他却不在房间里。戒指的轮廓给我的手指微微带来了压痛感,我心里一动,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往后花园去,易迟晰果然在那里。
易迟晰生病的这段时间,公司的股价浮动得比较厉害,自然是需要易迟晰片刻不停地主持大局。管家找了人搀扶着他回去,易迟晰却执拗地回头想对我说什么,刚准备开口,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从他的口袋里滑落了出来。
“这枚戒指等你完全原谅我的时候,你再重新送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