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把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地说:“我这不是为了证明我长情吗。”
他摆事实说:“我读书吃食堂那会儿,天天固定地吃那几个窗口里的那几样菜,他们就总问我难道不会腻吗,怎么不换换口味之类的的问题。”
“可是如果你真正喜欢那几个菜的话,又怎么会吃腻。同理可得,当你真正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也就不会有什么七年之痒的问题。”
“因为不管你对他多么熟悉,那么和他牵手的时候就像是左手摸右手那样,只要还喜欢,就永远会心动。那些之所以痒了的人,不过是没那么喜欢对方罢了。”
秦争不接他的话,只问:“那你万一遇到另一个很喜欢的人该怎么办?”
江声的侧脸贴着他的后背,他说:“虽然世界上多得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可我就是那种爱上一个人,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人的人。”
秦争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都二十六岁的人了,却似乎格外地矫情。
他不依不饶地问:“那如果你发现,和我在一起过日子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该怎么办?”
江声听着树上的蝉鸣,看着两人在月光下交叠的影子,回答:“张爱玲说过,爱一个人,也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