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对于那两个人的尊重,而绝对不是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光彩的腌臜事。
只是忍耐绝对不是毫无限度的。
他抓住他妈妈企图拽住他衣领的手,说:“你也别太过分了。”
然后是新一轮歇斯底里地咆哮,他索性关上了房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
从学校邮回来的行李箱还原封不动地躺在床底下,衣柜里的衣服大多已经不再符合他的审美,于是和那段亲子关系一起被留在了那个只有争吵的房子里。
江声离开的时候只带走了一个拉杆箱和一个背包。
而他的背包里除了手机之类的电子产品之外,只装了几本自己喜欢的书,那些小时候不被他们允许看的故事书,那些被认为没有用的闲书。
至于那些从小到大学过的教材和习题,早已经被收废品的老太太以六毛钱一斤的价格收走了。
是时江声看着他的妈妈从那位老太太手里接过那几张零零散散的钱,有些无法相信居然就是这么廉价的东西伴随着他走了那么多年,又在人群中划分出了三六九等。
江声体贴地选择在一个晚上离开:这样就不会被村子里的人看见,也省了他和他们相对无言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