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床头的闹钟指针在滴答滴答地走动着,躺在床榻上的徐语微却睡得很沉,大概是哭累了。
这晚也没有人再守夜,江声和秦争挤在一张小床上,在缓过来劲儿之后还颇有兴致地给秦争唱了一个跑调到了外婆家的安眠曲。
秦争失笑:“你这是什么音准?”
江声蛮不讲理地说:“一家只要一个会唱歌的就行了,要两个干嘛?”俨然一副恶霸的嘴脸。
秦争“嗯”了一声,回答得认真,宽厚的手心不轻不重地在摸着江声的后脑勺上的头发。
后来的两人又聊了很多小时候的糗事,例如秦争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脸威风地出去跟人比滑旱冰,但是由于超速又刹不住车,背部剐蹭到了广场上装着灭火器的红皮铁盒子的故事。
江声“嘶”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仰着头看他,问:“然后呢?”姿势有点别扭。
秦争怕他心疼,改写了故事:“然后背上被刮了一个大口子,趴着睡了三个月,还被那几个小伙伴给嘲笑了大半年。”
“再后来我就不和那几个知道我黑历史的小孩儿玩了,也再也没有出去滑过旱冰。”
其实事实是他爸打那以后就禁止他出去滑旱冰了,还为此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