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突然这么好?”
“……”我什么时候不好了?
争闹着,墙上的挂钟忽然发出“咚”地一声,是晚上八点钟了。
秋澄光看了那复古的钟表一眼,新奇地笑了:“呦,这儿什么时候挂的钟呢,刚才都没发现!”
“澄光啊,”归于璞把蛋挞吃完,食指似无聊地将锡纸摊平,说话时绷了一口气,“你想不想吃蛋黄酥啊?”
“想啊。”
“我下楼去点。”
他正欲起身,秋澄光拉住他的手:“跟刚才点餐的那个妹妹说一下不就好了?”
说着,回头看一眼点餐台,哪知一直伏案写作业的女生已经不见了踪影了。
归于璞也跟着她看一眼,随之耸了耸肩:“还是我去吧。”
“行,我给你留两个蛋挞。”
他笑着,掌心往她后脑勺一抚,揉了揉头发。
归于璞下楼后没多久,钢琴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弹奏的又是音乐大师的曲子吧,秋澄光吃饱了蛋挞,刷了会儿手机,等着他和蛋黄酥一起上来。
过了将近十分钟左右,换了一首曲子,这首曲子,秋澄光再熟悉不过了。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弹钢琴的男生,虽然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