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假即将结束前,秋澄光带着一箱笋干和一箱红酒去见爸爸。
红酒是归于璞买的,他说:“你要是不带去我就自己喝了。”
秋澄光先拎为敬。
在一处枯叶永远也扫不完的院子里,父女二人时隔多年相见。见面的一瞬间,两人都有些不习惯,全靠着爸爸的第二任妻子在旁寒暄。
秋澄光没有准备好什么聊天的话题就来了,本以为会很尴尬,没聊几句就要回去了,哪知话匣子一打开,便从中午聊到下午。父女俩沿着一个小小的草莓园走了好几圈。
好像什么都聊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事后回想的时候,也只能勉强说出“聊了近况”、“告诉他我谈恋爱了”这样的话。
在这“近况”里,也包括妈妈的状况。秋澄光没有多说,秋池顷也没有多问。
临走前,秋澄光忽然记起来一件事,于是问道:“爸爸,去年有没有个男人从聆城过来找你啊?”
“没有啊。”
“没有吗?”
“没有,我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新的人,这我还是记得清楚的。”
秋澄光点了点头,脑子里闪过她写过许恭昶的家庭住址。随后,结果父亲采摘下来的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