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从前她逼死母亲,也是死有余辜。
“那,你怎么将这宅子收回来了?”
“因柔然之事,陛下夸我足智多谋,所以我就求了陛下一个恩典,将城中的惜抱轩归于我。”
“哦,是吗?”
“起初陛下还不解我为何要一个已经陈旧的宅子,但我说那是你从前的家,陛下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慕容云飞说的时候看着我鬓边上的白发,温柔地抚摸过去。
“如此,甚好。以后得了空,重新修建一下吧!”
“好啊,都听夫人的。”
一个月后,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四面游廊。五间抱厦上悬挂“惜抱轩”匾额,整个院内富丽堂皇,花团锦簇。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入门便是九曲回廊,阶下鹅卵石铺路,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
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