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了?”母亲快步上前走到上官婉莹跟前来为她顺背。
上官婉莹本想起身行礼,母亲连忙伸手阻拦:“快坐好,快坐好。你身子不好,以后就不要行礼了。”
我站在一旁,想着沉默不语难免不像样,轻声问道:“二姐,怎么好好的就感染咳疾了呢?”
“三小姐,您是不知道。前些天我们小姐总是茶饭不思,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她也不告诉奴婢。整日就待在后院打理花草,几日前也不怎么的就染上了咳疾,这可如何是好?”筱雅一字一句地如实道来。
“多嘴,你这不是故意让母亲和三妹担心呢?母亲,三妹我没什么大碍。别听这个丫头瞎说。”上官婉莹呵斥着筱雅,又摆摆手示意不妨事。
“这都五天了,按理来说若是一般的咳疾,多喝点枇杷雪梨汤应该会很快好的。为何你却越来越严重了?定是吓人照顾不周!”母亲满面怜惜,她实在是心疼上官婉莹。
筱雅听了脸色一白,赶忙跪下:“夫人,夫人恕罪。小姐平日的饮食起居奴婢都是千小心万小心,生怕出了什么闪失,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上官婉莹将筱雅拉起:“不怪你,不怪你。是我前段时日自己不小心染了咳疾,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