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念及贺夫人旧情。不过,能够将贺夫人禁足,以后也能够安稳不少。
慕容雨微慌忙求情:“舅舅,贺夫人千错万错,也只是和馨雨一个人的恩怨。更何况此事因我而起,舅舅您....”
慕容雨微话未说完,皇帝微笑着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慕容雨微自小就有眼色,不在多言。
皇帝叹息道:“馨雨,你就是太过善良。像你母亲一样,贺夫人这样对你,你居然还为她求情。”
“舅舅....”
“你的心意,朕都明白。只是君无戏言,朕要将她幽禁一段时日,你不必忧心。”
慕容雨微再次俯身:“多谢....舅舅。”
良久,皇帝柔声道:“馨雨,舅舅今日陪你温书可好?”
慕容雨微悄声道:“馨雨只学了一首诗。”
皇帝失笑道:“那就读给朕听,午膳就留下陪舅舅一起用。”
午膳过后,檀香氲在御书房弥荡一缕幽香,窗外飒飒的风声入耳。
慕容雨微拿起诗文,恭敬地站在皇帝身旁读起:“赋桃咏柳恰时春,展才羞融又复年。盼逢良人解弦音,莫遇白丁难抒念。”
皇帝听着慕容雨微读诗,先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