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向前膝行几步磕头言道:“父皇万万不可因一块腰牌就定了淑母妃的罪。”
皇后看到华阴公主,赶忙为她辩解道:“陛下,华阴不过是个小孩子,她还什么都不懂的!”
华阴公主鼓足勇气:“父皇三思,今日宴会上这么多人,想要弄一块腰牌自然是再容易不过,如果腰牌真的在淑母妃的宫里,那为何要让那个宫女戴在身上呢?”
皇后听了华阴公主的话,仔细想来的确像是有人在陷害淑贵妃,但在皇帝的震怒面前,谁也不敢为淑贵妃说一句话。
皇帝很惊讶地看着自己宠爱的女儿,她平日里和淑贵妃亲近,淑贵妃也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以淑贵妃对华阴公主的诚挚,倒是不像会伤害天子之人,况且这么做对淑贵妃也不会有半点好处。
若是因此事冤枉了淑贵妃,纵然将来弥补,华阴公主和拓跋嗣也会和皇帝之间留下裂痕。
皇帝望向默默望着淑贵妃的拓跋嗣,面色缓和下来。
一直保持沉默的皇后开了口:“陛下,这一定是有人嫉妒淑妹妹得到陛下的恩宠,所以故意陷害。陛下一定要仔细查清,不可冤枉了淑妹妹才是。”
淑贵妃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