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与上官婉莹同住婉婷院。帘外雨疏风骤,帘内温暖如春。
微抿之唇角鬓之额发,于烛映下,投美之阴。
清溪浅水行舟,微微竹窗夜话吾,所谓岁月静好,亦不过如是罢。砚里,或浓或淡之墨,一层散合。
终成《九九消寒图》力透纸背者题。桃花枝上,啼莺言语。其指尖之温润,是生,最为命之华胥梦。
子夜,帘栊窗外,万籁俱寂,错雅之庭。浓稠之夜已将日间腾起之一切浮没,寒光如一泓泉下拂华,远风尘之扰矣,下寂寞沧桑之心,细数指尖时。
不觉间已忘矣前尘。忘其事,望其岁之蹉跎,忘其仕之坎坷,忘其所可忘之。
然而,自谓已忘一切时,而独不容汝。放不下那一江已窥烟。
一艘客舟,不释之夜。彼之月色,放不下那脉脉,丝丝恋之眼眸。
放不下那一声琵琶,一曲离殇。梦醒,薄雾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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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凉风习习,秋风吹过纷纷落叶。飘落在地上,染上一片的金黄,清蓝天空无一丝云,抬头望去,在四角的空中有鸟儿飞过,让人心中一颤。
“何时才会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