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她突然词穷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哦,她弟弟的妈妈不在了。
妈妈不在了……她突然眼眶有些温热,大半是被气的,死就死了,又关她什么事。
她想要立马挂断电话,可是电话那头的孩子声断断续续的抽啜声让她心烦,她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么?”
“姐姐……”电话那头只知道一个劲地叫她,她冷笑,恶声恶气地说道:“谁是你的姐姐,我们是在一个户口本上还是同一个姓氏?”
话一说完,她就“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她面无表情地往自己住的地方去,鞋子沾上了雪水,冷风吹得她一阵咳嗽。
回到家里,她换上干净的棉拖鞋,脱下厚重的围巾,走到厨房里去烧开水。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门边,想起半年之前陈兰玉给她打的电话,语气卑微地祈求她收养她的儿子,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句“喂”字,她全程都是冷眼听着电话那头苍老的说话声,间杂着咳嗽声,她那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听着,听到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就顺手给挂断了。
她没有想到那是最后一次听到她讲话,到现在也过了快半年了,如果不是这通电话,她怎么也不会想起她,想起那个即使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