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越来越重, 越来越重。
终于, 睁不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哑笑,吵醒了自己。
她感觉已经着陆。
她用纤细的手指剥开挡在自己眼前的大麾,钻出一颗小脑袋。
这里没有集市或者商铺, 而是落在了一条偏僻安静的小巷子里。
不是说要带自己买鞋吗?
怎么到这种地方?
怎么看都像作案场所!
他不是比了三只指头承诺不劫色了吗?
她整个人开始僵硬起来。
只听低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嗯?
为什么要加个又?
而且为什么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会读心术吧!
然后急忙把头缩回了大麾里。
而大麾却滑下来掉在了地上, 让她藏无可藏。
她发现原来面前是一个看起来有了这年头的宅院。
厚厚的灰将牌匾掩得看不清楚上面的字。
这时一阵风凭空而起, 飘到牌匾上卷着上面厚厚的灰尘。
慢慢的,上面的字开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