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喝着酒。
陆澄澄,你在哪里?
抠门的你,如果你知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在风雪楼,会不会当场气晕?
又或者把自己耳朵给拧下来?
他的心像撕裂一般剧痛,但每当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就会将那张发黄的手绢拿出来。
这张手绢他施了法术,都保存百年前那个样子。
他看着那鲜红新鲜的血渍,突然张开双臂倒在屋檐上。
将那张手绢盖在脸上。
这些年,若是没有它,自己可能已经死了吧。
陆澄澄怕自己死,怕自己疯。所以留下了那行字。
她知道,如果她不辞而别,以他的性子会穷尽一生的时间去找她。
所以为了让自己放心,也对她死心,留下那那行字。
她跟师傅走了,有师傅在,师傅会保护她,她不会有事。
同时她也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告诉自己她负了自己,让自己恨她,忘了她。
她那点小心思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不聪明,她死脑筋。
她难于得手,易于相处,一旦认定一个人绝不会轻易改变,她怎么可能一夜间想做自己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