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事的她可以为自己在正心台上杀了丁沛。

    只是不能像爱一个男人那样爱自己而已。

    她有什么错?

    错的是自己。

    偏执的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认为自己为她出生入死,她就该以身相许。

    其实她对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他一把推开了她。

    踉跄的逃开。

    撑在岩石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她。

    害怕看到她恐惧,厌恶的眼神。

    终于,他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犯了混的秦川常把“我错了”挂在嘴边,陆澄澄知道每一次他都是口不对心的敷衍自己。

    第一次,听见他说:“对不起。”

    秦川听不到自己身后的任何回应。

    才想起,自己将她禁了言。

    他仍是头也不回的解了她的禁言术。

    他不敢看她。

    甚至不敢听她开口,他怕她抽泣,怕她的哭声。

    他一边喘气一边道:“他一个元婴,摔不死。你若嫁到司徒家,凌云峰就是你娘家,司徒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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