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真不知道她在风雪楼那样吃人的地方是怎么过来的。
当然,他觉得,只是她需要自己,于自己来说,她可有可无。
就像凌云峰的一朵花,一株草。
在,他护着。
不在,他亦不在意。
直到一年她为了给秦川下去捉鱼,在深秋的凌云湖泡得太久,受了风寒,肺都差点烧穿。
秦川跪在他面前,求自己带她去找药芙。
他本最怕欠药芙人情,而那一次还是去了不周峰,顶着药芙的冷嘲热讽,托药芙救了她。
当她微微睁开眼睛气若游丝的喊自己“仙君”的时候。
他心里一阵酥软。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叫自己,因为其他人都叫自己七长老。
只有她会用她清甜柔软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叫自己“仙君。”
她的人也和声音一般软,这些年来任由秦川拿捏。
他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秦川长大就懂事了。
不想秦川长大后变本加厉,对她下越来越是过分,有一次竟然将她手腕捏了一道触目的红痕。
他当时心中有一份隐痛,脑中过了一份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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