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口里还存着红酒的味儿,这一亲,沁了蜜的甜,甜到心坎里的醉,醉到神智纷飞、理智骤无,都是十八岁的大男孩,正处于对那份朦胧感的旺盛时期,并不甘于只品尝那么一点的甜。
还想要更多,更多。
陆晰不甘于安分,去寻觅舒适的源头,手乍一碰上,不远处的电梯“叮”的一声,走出了几个路人。
陆晰一窘,迅速把脸埋进了段以笙的颈窝。
“好啊你,”段以笙声音格外沙哑,“做了坏事就跑。”
陆晰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但那边的人正往这边来了,他想抬头都不好意思,就小声说:“笙笙,等一下我赔给你。”
“哦?怎么赔?”段以笙打开房门。
“随便你对我怎么样。”陆晰红着脸说。
又是这种令人心动的话语,无异于在此时还没熄灭的火里泼上了一桶油,段以笙还记得刚才那点小小的触碰,那种直上每根神经的兴奋感……
“好吧,”段以笙勉强一笑,“就要个亲亲好了,”他偏头在陆晰头上亲了一口。
“啊?”陆晰愣了,“就这样吗?”
“不然呢。”段以笙预备将他放沙发上,可陆晰手快地搂着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