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陆晰没奔跑几步就停住了，直愣愣地望着前方。
段以笙正朝他走来，因为刚刚那一曲耀眼的表演，这里围了很多很多观众，此时大家似有所感似的，望望陆晰又望望段以笙，往旁边退了退，空出了一条道。
段以笙跟他们说了声谢谢，向陆晰走去。
他每走一步，陆晰都感觉酸涩要多一分，等段以笙到他身前时，已经泪汪汪的了。
“哭什么。”段以笙笑着用指腹抹抹他的眼睛。
陆晰没说话，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把周围的吃瓜群众给看懵比了，梁泰他们则对视一眼，好像都已明了。
段以笙这歌……
“是唱给我的吧？”陆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段以笙吐出一口烟雾，面上噙笑：“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要你说，”陆晰又埋进他怀里，在衣服上蹭着眼泪，“你说给我听，说！说！”
“哎……”段以笙笑了起来，“装傻呢陆晰？”
“我就傻！”陆晰耍着赖，“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哎哟你真是，”段以笙好笑，按住他的头，“别蹭了，皮掉一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