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也只是吃个新鲜甘美,未有旁的用处。
茯苓端的碧桃缠枝纹木托盘里,是一碗莲瓣莼菜汤,一碟清炖莲子,半点荤腥也不沾。
见主子们不肯动用,茯苓和庭鸦相视一眼,又将膳馔端走了。唯恐将膳馔原封不动地放回去,拂莲洲尊姥的颜面,每一日的膳馔都被他二人消受了。
蔻香抚着自己的海棠红丝绢袖子,笑叹道:“你看,族兄已经逃出生天了,剩你我在这儿受罪。”
典君施了术法在水中,缠住来往的鲤鱼。他道:“族姐,无妨,四个月,一眨眼儿便过去了。”
蔻香将一束浅碧色荷花握在手中,道:“嗯,说的是。”
不远处,一只身带银光的青鸟振翅而去。
典君暗忖,也不知什么缘故,往日都是鶊娘姑娘,亲自来为他们送膳馔,今日却不是鶊娘姑娘。而是尊姥豢养在身边的青鸟。
兴许是長君不中意鶊娘,鶊娘不肯来见他们了。
“族姐,看,今儿来送膳馔的,不是鶊娘姑娘。”
蔻香望着荷花簇簇,荷叶攘攘,随口道:“那又如何。不是她便不是她。”
“想来是因为族兄,鶊娘姑娘不愿来见你我了。”
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