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难受了。”
听他如此分辨,映雪本想将瓷盏搁在案上,想起医官的嘱托,又端起来:“你忘了御医是怎么说的了?好歹为了你的子嗣着想。”
初九碧眸一乜,言语里有几分促狭的意味:“那要族姐喂我,我才肯吃。”
映雪一时神情喂沉。
喂?虽说姐弟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但是一口一口地喂着用膳,还是从未有过的。映雪又细细想来,在许久之前,大云荒里,她为救初九伤了后背,彼时初九倒给她一勺一勺地喂过药汁。
她转念一想,初九的乾元不在身边,不得信香安抚,初九自然是百般不适的。倘若自己能用亲手喂他,换他多进一些,也是值得的。
“张嘴。”哪怕是做起如此亲密的事情,映雪的嗓音里还是带着寒气。她取了一勺鹿肉,喂到初九唇边。
初九温柔地笑了笑,果真张口吃下去了。
映雪见这个法子好用,便又取了一勺鹿肉,喂给他。
不过初九因身子不适,终究咽不下去多少。映雪喂了没有几口,他又不肯吃了。
她只得将瓷盏放下,行云流水地为初九盖好锦毯。
“族姐,你看我,怎么这么可怜。”初九躺着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