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逮着我们做苦工。往后,你若是有兴致,还如往常一般,来红棠殿寻我吃酒。”
南洵亦笑:“一定。”
白泽族摆宴。
灯笼绣珠,宝鼎含香。宾客在座,绸纱绕廊。
十七个舞伎扬着广袖,在莲花台上翩翩起舞。皆云髻高盘,露出一痕凝白的螓首。藕霞色的绸缎飞得人眼花缭乱。
初九望向自己族姐的方向,见映雪不曾绾髻,青丝如瀑般垂在身后,她身上是一件玉色绫缎齐胸襦裙,臂间挽了几条霜色披帛。
他正暗自疑惑,筵席上,族姐如何穿的这样家常?
初九正要给自己斟酒,却被長君握住了手腕:“不许。”
他只得放下长颈鎏金酒壶,疑惑道:“嗯?”
長君低声道:“你雨露期将至,不得饮酒。”
白泽族侍宴的侍女忙迎上去,躬身道:“奴婢给公子换成安神清露?”
長君低声道:“换了。”
白泽族侍女听到他醇厚的声音,心中一荡。旋即回过神来,将初九案上的酒壶捧了去。
于映雪、南洵、長君这等世家儿女而言,筵席不光只是喝酒谈笑,还得趁机处理事务。
酒过三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