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低声道:“看你狠的。改**化成原形,我也把你的尾巴打结儿。”
長君不顾未回等小厮侍奉在侧,直接将初九压在身下,他情动时,狮耳与狮尾悉数变出来了。尤其是长长的狮尾翘起来,又垂下去,邀请似的勾住初九的足踝。
“嗯……我变出来了,随你怎么打结儿。”
初九蹙眉道:“明儿我还得去给父王请安!你闹什么?”
長君只笑道:“你明儿请你的安,我先用身子给你请一个安。两不妨碍……”
未回见他二人缠绵在一处,便习惯地搁下茶盏,退出房去。还不忘掩上屏风垂门。
初九的呻吟声被垂门掩住大半。
二人缠绵罢,初九轻轻喘息地俯在榻上,银钩挽着流苏帐,隐约可见帐内春光。
長君支着下颏,另一只手抚上初九的身子,笑道:“怎么样?我伺候得可好?这个安请得如何?”
初九被这灵魂三问弄得面飞红霞,他偏过身子,低声道:“你只知道欺负我。不许再说了。”
“我哪里敢欺负你。”長君抚着他清瘦的腰身,“这可当真是冤枉了。”
初九觉得身子里酸软得很,只是倦倦地不愿挪动。便阖目眠在衾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