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轻松自在,仿佛从未有过隔阂。
初九尝着杨梅,又叹道:“其实一个人过,也甚好。缘分是最强求不得的。”
叙善为自己斟上寒叶茶,颔首表示赞同。
映雪道:“初九,在狮族,除了陪少主,你还做什么呢?”
初九的眼眸微微亮起来,他道:“我看古往今来,都没有坤泽能修习的术法,便自创了个内功籍,唤作《寒暑辞》。”
听到“寒暑辞”三个字,映雪心中也是骤然一动,她下意识望向初九。世人只道坤泽此物,如物品般摆在内帷里,宛转承欢,绵延子嗣。其实坤泽也是可以修习内功的。
她道:“如此甚好。”
叙善亦郑重地点头:“你还小,还有那么长的年岁可以修习功力。莫要虚度了。”
散席之后,初九回到披香殿里休憩。他与家人长叙一晌,也觉得畅快,解一解思乡之情。
初九倚在贝母雕成的座椅上,铺展开宣纸作画。他自己调妥了颜色,正细细思忖该画些什么。须臾后,初九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落笔,预备画一画小碧玺滚绣球的模样。
近来小碧玺皮得很,非要四爪都攀在绣球上,还非得站稳。如此一来,它被绣球摔下来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