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听族姐说起旧事,眼眸亮晶晶的,随口道:“我记得这一桩事!夜里睡时,还看见你穿着身儿鸦青色的寝衣!”
一听到这“鸦青色的寝衣”,長君又联想起初九和他族姐自小一起长大,耳鬓厮磨,尤红殢翠,如何能不翻了心里的醋坛子?便勉强等到席散,蔻香与映雪都离开视线,長君将初九扛在肩头,什么也不说,只送入房中。
初九疑惑道:“好祖宗!我又怎么惹你了?快放下!你——”
長君仍旧一言不发,眼眸里氤氲起冷戾之色。卧房中侍奉的小厮都会看眼色,皆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还替少主关了门。
初九惊喘道:“你为什么动气啊?哦——是我不对,我不该说我族姐的寝衣。”怎料话音未落,自己的栌黄外袍已被長君扯了下来。
長君细细端详初九的身子,仿佛是在审视猎物,他一字一顿道:“寝衣?我倒要仔细瞧瞧,初九的寝衣是什么颜色的。”
初九勉强笑道:“好長君,你且息怒。幼时我与我族姐只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冷淡性情,何曾是有情的!”
長君却并不放过他,指尖探上初九的足踝,直欲分开双腿,笑道:“她无情,那你呢?”
初九被他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