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规矩,越是在外头,越是人多,我越不规矩。”
初九:“……”
虽说長君在外头仍旧是口无遮拦,但是好歹把握着个尺度。只两人在时戏谑,若有旁人,他定是正襟危坐、颇有风度的。
初九觉得,做人无须完美无瑕,此时的長君便十分合他心意。
宛在水中央的月华如涟漪般流转,山石中多生桂子,夜风一拂,也悉数拂入水面。初九一壁望着这仙骨池,一壁道:“御医不是说了,碧玺还小,不许它吃那么多的糕点饼饵。你怎么还由着它的性子来。”
長君托腮倚在初九身边,指上套的黑玛瑙扳指漾出光芒,他眸间微动:“饼饵而已。它愿意吃,便吃罢。”
初九被他这几句话弄得哭笑不得:“你也当真是偏心。怎么到我这儿,道理便不是这一番了?还嘱咐蔻香不许我喝酒。桂花酒那样温吞,还一口不许我喝,少主你是不是过分了?”
“被你看出来了,”長君作出无所畏惧的表情,眼眸中含笑含情,“我就是这么过分。”
闻言,初九的目光下意识寻找起斩霜剑来。这厮言语忒气人了些。倘若斩霜剑在此,初九当真想要给他一剑。
每每長君不在时,初九便有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