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求之不得。旋身儿便带着锋刃和曲觞回南帷殿。一壁走,一壁惦记着,这个时辰,初九该是醒了,必得寻他白日宣淫一回,煞煞火气。
怎料回到南帷殿,不只有初九,还有两位客在。一位是惯会打秋风的族妹蔻香,另一位,便是他曾经一剑斩杀的映雪。
映雪见長君来,直起身子,行起平礼:“少主安好。”
長君心中也是复杂,心道,幸得你用那回阳丹还阳了,否则我还怎么将初九留在身边。他毕竟是经过礼数熏陶的世家子弟,亦是回了礼道:“族姐今日怎生来了?锋刃,备好酒。”
他二人见面,在场的初九和蔻香心里都紧了紧,唯恐他们轻则不相理睬,重则刀剑相向。不料他们竟将往日龃龉一笔勾销,见面问安如常,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長君面上虽平和,心里却不甚自在。只觉得若非你是初九的族姐,我何必赏你这几分薄面。
蔻香见锋刃搬来了一坛秘酿的酒,忙笑道:“映雪姐姐,哎,你是我嫂嫂的姐姐,我便也钩一个沾亲带故的便宜,唤你一声姐姐了。你可知晓,我族兄他惯会酿酒的,比那酒官酿的都有滋味。”
因映雪与蔻香都是非一般的贵客,锋刃便不假手其他小厮侍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