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姐也来了,咱们算是齐全了。”
映雪轻声道:“记挂你。也记挂碧玺。”
初九与蔻香道:“桂花酒,分我些。”
蔻香把玩着酒盏上的银丝流苏,笑道:“这可不成。嫂嫂你不能喝酒。”
听闻初九不能饮酒,映雪便留了心,唯恐他是不是罹患自己不知晓的病症。惑道:“劳烦蔻香姑娘,我族弟是身子不好?”
蔻香又为自己倒了一盏桂花酒,自斟自饮:“你宽心,非是你族弟身子不好,你也知晓,他是坤泽,饮酒多了总不好。喝酒,倘若让我族兄知晓了,又该说我浑闹了。”言罢,蔻香亲自斟了一盏酒,唤侍立在身后的苜蓿送过去。
映雪颔首道:“多谢。”
那厢長君听罢朝会,本想走回南帷殿,与初九温存一晌。怎料有个狮后殿中的侍姬前来透传,说是狮后传召。
对着自己的亲娘,長君向来是万般随意的。他把玩着斩霜剑的剑穗,蹙眉道:“我不去。”
侍姬行礼道:“还请少主走这一趟。”
長君在心中推断着,倘若此番逃回南帷殿,这侍姬回禀母后,自己不愿赴约,下回见面少不得被母后剥一层皮。便只得不情不愿地跟随那侍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