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喂给初九。
初九阖目噙了,耳语道:“看你怕的,还怕再生出一只小狮子来争宠?”
長君吻了吻他额角:“说什么实话。”
初九闲道:“既如此,倒不如直接不行周公之礼。”
闻言,長君的手抚着初九的身子,细细赏玩,又抚到他腿侧:“那可不成。不行周公之礼,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住?嗯?只怕到时候……你要求我了。”
“我不求你。”初九似笑非笑地动了动身子,在玄紫锦衾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肌肤凝白,看久了便目眩神驰。他红唇轻启,眉目中的少年气悉数化成了绕指柔,“你当我在陵海时怎么过的?吃药也能度过去。”
長君闻言,一时兴起,就想听他说出露骨的话儿来:“度过去?什么度过去?你教教我。”
能度过去的,自然是雨露期。初九抿了抿唇,不肯再说了。
長君伸手狎昵地扣住他下巴,中指在初九的喉结上摩擦,引得那喉结如珠子般上下浮动:“怎么不说了?我这儿还虚心请教呢。”
怎料在床笫之间,初九也是有几分情趣的,他轻道:“雨露期。”
那“期”字尚未萦出喉咙,初九便被他钳制住喉结,什么也说不出来了。